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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姑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黛玉初啼落红记  作者:西域孤客 书号:49526  时间:2020/7/19  字数:8949 
上一章   第十五章 黛玉初啼(全书终)    下一章 ( 没有了 )
  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掩苏帐,残月出门时,美人和泪辞,琵琶金翠羽,弦上黄莺语,劝我早归家,绿窗人似花…

  黛玉喝了一碗少妇熬的鲜鱼汤后,身上已是渐渐地热起来,加之此时心中喜悦,精神竟似比先前还要好些,便嚷着要起,益谦见劝不住,便向少妇讨了一套家常便装给黛玉穿,黛玉见衣服虽旧可浆洗的很干净就穿了。

  益谦见黛玉穿着渔家少妇的日常装束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就忍不住说道:“妹妹穿了这衣裳越发好看了呢。”

  黛玉梳着秀发嗔道:“夸人都不会呢,合着我是只能穿旧衣裳呢。”虽是这么说可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快的神情。

  旁边的少妇看着黛玉眼睛都要直了,笑道:“如此个小美人何须衣裳装呢,感情是人装衣裳呢。”黛玉得意道:“还是大嫂会夸人。

  说完竟瞟了益谦一眼,说不尽的风情万种。”益谦经过交谈才知道男人叫张鹏,二十四岁,外号张三叉,是说他三叉下去必叉着一条鱼。

  少妇叫苏婉,二十一岁,和男人结婚才两个多月,娘家二十哩外的一个小镇上。

  相互熟悉以后益谦就觉得夫两个都是很好的人,特别是黛玉和少妇已经是姐姐妹妹叫的亲热,少妇更是对这个天仙一样的美人百般疼爱,即是自己亲妹子也不过如此。

  益谦看着高兴,本打算计划离去,可眼下恨不得永远住在这里和美人长相思守。

  于是为了讨得主人心,吃过早饭后竟帮着男人下江捕鱼去了。这里留下苏婉和黛玉在家里闲聊。

  少妇看着黛玉微笑道:“妹子,那少年果真是你亲哥哥么。”黛玉红着脸不吭声,苏琬见女孩的羞涩模样心里似猜到了几分,低声道:“妹妹可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黛玉听少妇将她当作与人私奔的女子,臊的小脸通红,可一时又解释不清,急道:“姐姐,你说什么呢…”

  苏琬道:“妹妹还害什么臊呀!姐姐看那后生靠的住,你们准备到那里去?”

  一句话又勾起了黛玉的心思。先前因才逃得性命,又被益谦勾的芳心大,竟没认真想想今后该怎么办,一想到回荣国府,就觉得很没面子,可不回荣国府这天下又哪里有自己的去处呢,心中不免又凄凄惨惨戚戚,美目中又蓄了泪水。

  苏琬一看忙将黛玉揽在怀里道:“都怪姐姐多嘴,妹妹不要哭呢,咱姐妹有缘分,没地方去在这里住一辈子姐姐也不嫌呢。”

  黛玉听苏琬说的真诚就抹着眼泪说:“姐姐想哪里去了,妹妹只是伤感罢了。”

  苏琬轻抚黛玉的秀发笑道:“有何可伤感的,船到桥头自然直,活人还能给憋死。”黛玉听了苏琬的话又害羞又觉得新鲜,就梨花带雨的笑了起来,心中幽幽想道:“不知那个人可有打算。

  到如今自己也不知他的来龙去脉,不知他家中都有何人,只是见他多有银两,家中似是颇为殷实。”

  想到那个人不免心中羞涩可心里竟平稳了许多。冬日天短,转眼已是黄昏时分,苏琬和黛玉竟像两个小媳妇一般回了自己的男人,两男两女就像一家人似的坐在一起吃了晚饭,虽只是寻常渔家菜肴,可由于心中喜悦亦吃得十分香甜。

  夜里,苏琬和张鹏陪两人聊了一回家常,苏琬竟扯了丈夫到里屋睡觉去了,留下少年少女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黛玉坐在边心似小鹿般跳个不停,从未遇见过如此羞人的情景,只有两间屋子不知今夜如何安歇。

  益谦见黛玉坐在那里低着头晕着小脸,心里猜到几分,不想让美人为难,便说道:“妹妹早点安歇,我便在地里随便躺躺就行,妹妹总不会赶我睡到雪地里吧!”

  黛玉听少年这样说心中稍安,只是不忍叫少年睡在地里,咬咬牙,娇羞无限地说道:“如此天寒地下如何睡得,这也还宽敞,你就上来…一起…只是你要学那古人柳下惠一般,不要让我失望…”

  益谦听小美人说完一阵心花怒放,走到黛玉面前深深一揖道:“妹妹如此眷顾,小兄已是…已是…”

  激动的说不下去,只觉得能和黛玉同共卧已是心满意足。黛玉娇羞地瞥了少年一眼道:“还不去将灯熄了。”说完就了小袄和外面的子钻进被里,面朝里,给少年一个脊背。

  益谦也不怠慢熄了灯将外衣了上得来,直地躺在黛玉身边,一动也不敢动。

  两个少男少女在这寒冷的夜里,睡在一张上,虽无所作为可都是心起伏,不能入睡。

  良久,就听黛玉翻了身轻轻说道:“你…可打算离开这里。”益谦都能感觉到黛玉说话时吐出的阵阵幽香,不浑身躁动起来,深深调息了几回道:“妹妹休要烦恼,我明便修家书一封求人带往金陵,不久便有船来接我们。”

  黛玉道:“那我…你可是让我回荣国府去?”益谦明白黛玉的心思,知道她是没有面目再回荣国府了,便安慰道:“我如何肯将你送回荣国府?你自然随我一起回家。”黛玉听了心下虽喜,可又觉得不妥,便幽幽道:“我来路不明的随你…回家,算是什么…

  今,苏琬姐姐还说我是和你…私奔呢。“说完一阵羞怯。益谦见小美人一个小脑袋竟想着如此多的事情,心中怜惜,在被子里找着了她的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了,柔声道:“你…到如今还没叫我一声哥哥呢,自然让别人疑心。

  你不必烦恼,我娘见我带你回家不定乐成什么样子呢。”黛玉任益谦握着自己的小手,心中涌起一丝甜蜜。就在这时,从隔壁屋里传来女子的呻,若有若无的,可在寂静中听得很清楚。

  黛玉听见了惊讶道:“你去看看,怎么苏琬姐姐不舒服呢。”益谦听觉何其灵敏,早就听到那醉人的呻,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他的物早就兴致了,只是强忍着,听黛玉如此说不住笑出声来,就想起了自己往昔将姐姐房门踢飞的情景,心中叹道,我的小美人也如我当初一般不识人间呢。

  黛玉见益谦躺在那里不动,就摇摇他的手道:“你还是去看看吧,你不是懂医术吗?”

  益谦见不告诉她是不行了,便转过脸将嘴凑近黛玉道:“你苏琬姐姐没病,她…此刻快活着呢。”

  黛玉道:“你哄人呢,如此声唤还说快活,你若不去我去呢。”益谦无奈地摇摇头,将嘴贴在黛玉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黛玉嘤咛一声缩进被子里,再也不敢吭一声。此时,那边的战斗似已平息,可益谦的那股火却仍熊熊地燃烧着,他想黛玉也一定没睡着,就轻轻摇摇她的手,黛玉在被子里嗯了一声表示自己醒着。

  益谦道:“妹妹,不如明就给你治病吧。”黛玉道:“可是要吃药么?”益谦道:“其实也简单,几百金针就够了。”

  黛玉将头伸出被窝道:“是针灸吗?”益谦心想干脆都告诉她算了,反正是迟早的事情。

  于是说道:“我要用金针刺遍你身上一百零八处道,然后再辅以药物浸泡,如此四五个疗程便能见效,只是…只是…”黛玉紧张道:“只是什么?”益谦咬咬牙道:“只是妹妹要全身呢。”黛玉一听楞了一下就又钻进被子里,娇声嚷道:“不呢,不呢,我不治呢。”

  益谦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应,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抚摸着那只柔软的小手道:“妹妹,且不要管我是何人,你这病自你出生就折磨了你这么些年,若我两无缘相识也就罢了,今老天让我与你相遇,我怎能再让你受那病痛之苦?”

  黛玉只是躲在被窝里一声不出。益谦接着说:“我知你守身如玉,情羞怯,可往后你我岂是常人可比,难道妹妹就没想过今后我两…的好日子?”

  黛玉听得心中又羞又高兴,只是让她在少年面前赤身体是万难接受。

  就在被里低声道:“那你为何…为何不等到我两…那个时候再为我…”

  益谦听明白了黛玉的意思,叹口气道:“造物之奇妙非常人所意料,我又何尝不愿等到那时,只是师父说过,治此病非得…处子之身。

  小兄本想等归家之后再为你医治,可你受江水寒气所伤,病情随时有复发可能,万一你有个好歹我…也是绝活不成了。

  “说到最后竟语气微颤,只是紧紧地握住了黛玉的手唏嘘不已。黛玉听了少年的绵绵情话,芳心大,一颗心本已在益谦身上,又听益谦说的玄奇,那坚定之心渐渐便活了起来。

  益谦见黛玉不出声,知道小美人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快守不住了,就在黑暗中悄悄笑了起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益谦和张鹏就准备出门,黛玉从里面屋子追出来,看着益谦似想说什么,可一时又说不出,益谦见状就道:“妹妹好好歇息,千万别着凉了。”

  黛玉才下决心似地说道:“哥哥早点回来。”说完就羞得跑回屋里。益谦只听了这一句话心里就似六月里喝了雪水一样痛快,大声道:“大哥我们走了。”晚上益谦就带了许多药材回来,黛玉就知道是给自己治病用的,羞得装作没看见。

  益谦已经将自己要给妹妹治病的事情告诉了张鹏,张鹏看着比自己小许多的少年竟有如此本事,异常羡慕,就主动提出来明天休息一天,为黛玉打造浸泡的木桶。

  晚上益谦照旧老老实实地躺在黛玉身边,呼吸着黛玉身上发出的醉人的幽香,久久不能入睡。

  黛玉见益谦不说话也没有像昨晚一样来拉自己的手,就摸索着找到益谦的手握住了。

  这一晚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可他们知道两人的心灵是相通的。第二天,张鹏就没出门,找齐工具开始箍木桶,黛玉则像新娘子一样羞得不敢出门。

  其实益谦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师父曾说过金针度讲的就是一个稳和准以及手上的力道,必须全神贯注凝力于两指之间,稍有差池则有性命之忧。

  益谦不敢肯定自己见了黛玉的玉体会心神不,尤其是黛玉也要配合,如果在她隐秘之处施为照黛玉的性格岂有不扭动的道理,偏偏又不能点麻醉,并且这些话又不好与黛玉讲明,益谦就为难的整天都没怎么说话。

  晚上吃过饭以后,益谦便盘腿坐在上闭目运功,黛玉心神不宁地坐在边,低着头想着心事,她还是无法排遣内心的羞涩,虽然自己赤身体被益谦抱过,一颗心也已非他莫属,可要她在灯下将身子给心上人看觉得羞死了,这样想着就红着脸心慌意起来。

  益谦行功圆,睁开眼睛见黛玉坐在边仿佛心思重重,开口柔声道:“妹妹准备好了吗?”

  益谦的意思自然是问黛玉的心理准备,黛玉看了益谦一眼,红着脸轻轻摇摇头。

  益谦道:“若妹妹不能放宽心思,我也不敢冒然施为呢,若在刺的过程中妹妹不能配合万一有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其实小兄的心里比妹妹要紧张千倍呢。”黛玉听了益谦的话,知道心上人也承担着不小的压力,自己若再扭捏作态,岂不有负益谦对自己的一片心?

  于是咬咬牙说道:“哥哥尽管施为,妹妹…一切随哥哥…”屋里炉火熊熊,一个巨大的木桶中冒着阵阵白气,房间里充了一股浓烈的药香味。

  黛玉趴伏在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双臂向两旁展开,双肩圆润如珠,背部肌肤晶莹剔透,上面一层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那巧滚圆的小股已经开始微微隆起,白的令人炫目。

  那雪白中不引人住目的两点嫣红正是当初益谦给自己的小美人留下的记号,仔细辨认却是“韦。”两个米粒般大小的朱字。一对玉腿闭合着,笔直的腿连成一线,竟似人工雕琢一般,最后是那对白里透红的人金莲。

  仅仅看着小美人的背部益谦的下体就已愤然起,他深一口气,将小腹上升起的热力纳入丹田,将内力运于右手五指,从小盒中拿起一支金光闪闪金针,低声对趴着的小美人道:“妹妹,小兄要来了,千万放松身体。”黛玉只叫了声:“哥哥…”就不说话了。只见益谦右手一晃便运针如飞地相继在黛玉的肩中俞、肩外俞、大椎、陶道、大杼、风门等各刺去。

  黛玉只觉益谦刺到哪里,哪里就一片酸麻,并无疼痛的感觉,一颗提着的芳心渐渐地放了下来。

  当益谦最后刺完俞、白环俞、会几个道时已是大汗淋漓浑身的衣服都透了,同时感到一阵虚,便拉过被子轻轻替黛玉盖上,息道:“妹妹,后面完了,待小兄歇息一下。”说完跌坐地上行起功来。

  黛玉扭过头来,看见益谦脸上淋淋的汗水,头上冒着阵阵白气,焦急道:“哥哥如何会这样?很辛苦么?”益谦不答只是默默运功。经过两柱香光景,黛玉才见益谦头上的白气消失,同时脸上也增添了红润。

  益谦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黛玉,见黛玉一脸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喜悦,便说道:“妹妹,小兄要继续来了。”

  黛玉道:“哥哥怎不再歇息一会儿?”忽然想到这次可是要从自己身子的正面来,就羞得说不下去了,只得紧闭双眼翻过身来,舒展着身子任益谦施为,益谦轻轻揭去黛玉身上的被子,他曾想象过无数遍的娇躯便展现在眼前,益谦只觉自己有扑上去紧紧搂住的强烈冲动,他不得闭上眼睛默默地调息起来。

  黛玉闭着眼感觉久久没有动静,便偷偷眯起美目一看,见益谦也闭着眼,气息重,一阵羞臊,知道益谦是见了自己的娇躯才这样的。

  心里娇羞的同时又是一阵喜悦一阵怜惜,便咬着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哥哥…不必如此,待哥哥治好了黛玉的病,黛玉就…给哥哥…”

  说完脸上一片醉人的红,眼中秋水滴,闭上双目一副任人宰割的俏模样。

  益谦见小美人连这样羞人的话都说了,自己岂能因望而前功尽弃,便收敛心神,以师父传授的无上内功压制住念,拿起金针凝神刺去。

  当中、天池几个道被刺后,黛玉的身子已似被去骨头般瘫软下来,及至刺到曲骨、横骨、会时小嘴里更是发出人的呻,那微微出的花瓣上已是沾了花,在灯下发出靡的幽光。

  益谦听着黛玉的娇恨不得用棉花捂住自己的耳朵,尤其是那润之处更是不敢多看一眼,心中只当自己刺的是师父供自己练习的木头人。

  刺完最后一个道后,益谦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抱起黛玉将她放进木桶的药水中,然后一头倒在上竟沉沉地睡去了。

  也许是因为心神耗费太大,益谦这个晚上睡得格外的香甜,当早上醒来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因为黛玉居然卷缩着小身子躺在自己的怀里睡得正香,一张小脸红红扑扑的。

  虽然已经穿上了衣服,可还是能感到口的一团柔软,益谦的具就控制不住地起,毫不客气地抵在小美人的腹部。

  益谦忍不住轻轻地在黛玉的俏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见黛玉没动,就又吻着,正吻的起劲忽听怀中美人道:“坏人…”

  便再没动静了,益谦见黛玉已经醒了,却并没有躲避自己的亲吻心中大乐,不双手抱紧了怀中人柔声道:“妹妹醒了。”

  黛玉仿佛还没醒似的,只是趴在益谦的怀里不动也不出声。益谦就用一手指轻轻地去抬黛玉的下巴,这下小美人装不住了,扭着身子将脸在益谦怀里藏的更深。

  一面娇嗔道:“坏哥哥,一清早就…欺负人家。”益谦听了只觉春风阵阵百花盛开,幸福的甘泉顷刻充心田。

  待到益谦以金针度为黛玉实施完六个疗程的治疗,他们在这里已是住了半个多月了。

  此时的黛玉与投江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不仅是身体上的变化,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不同,完全变成了与她年龄相适应的天真烂漫的少女。

  白天与苏琬说说笑笑,并且从苏琬那里被迫学了许多羞人答答的东西,夜间像只小猫似的在益谦怀里睡觉,两人除了没有身体合以外几乎就像是一对小夫

  最重要的是黛玉的心也渐渐地开放了,她现在已经知道每晚硬邦邦地顶在自己下面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并且经常半夜醒来都感觉自己那里不再像以往那样干了。

  而是润滑腻,并悄悄地用自己那里碰过那硬物,带来的是一阵酥麻和更明显的润感,只是她不知道益谦的煎熬,她还不知道一个男人整晚着那东西是多么的辛苦,若是知道可能就…

  这天,四个人刚吃过早饭,黛玉对益谦道:“哥哥,带我去江边玩。”

  益谦道:“江上风太大,会冻着你的。”黛玉就噘着小嘴不高兴,苏琬道:“也难怪妹妹呢,这么久了都没出过门,过几天姐姐带妹妹赶集去,让这里的人也见见我们的小仙女。”

  正说着,就听一阵铜锣响,几个人出门一看。只见一班骑马的官差和几乘大轿子朝门前行来。

  益谦一看乐道:“妹妹,八成是来接我们的呢。”黛玉听了竟不顾羞怯,一下投进益谦的怀里紧紧抱住了泣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益谦诧异道:“不是妹妹说好要随哥哥回家,怎么…”益谦以为黛玉舍不得离开这里,谁知黛玉仰头泪汪汪地看着益谦道:“我是说回…你的家。”

  益谦恍然大悟,笑道:“妹妹以为是荣国府来接你吗?这可是我家里来人接我两回去呢。”黛玉似不信道:“真的?那…可是官差呢。”

  黛玉心里一直以为益谦出生商人家里,骤见官差以为是荣国府来接自己的人,她又何曾知道,荣国府里的人只当她早已不在人世了。

  就在这时一名骑马的官差来到近前,翻身下马一抱拳道:“请问哪位是韦益谦韦公子。”益谦道:“在下便是。”官差躬身道:“公子府上坐船停靠江平县码头,县令特差小的们接公子蹬船,请公子即刻起身。”

  益谦回头兴奋地看着黛玉道:“妹妹这回可以放心了吧。”黛玉羞得跑进了屋里。

  半个多月的相处,一旦分离,不免伤感。特别是黛玉和苏琬早已抱在一起姐姐妹妹地叫着哭做一团。

  益谦对张鹏道:“大哥,兄弟有个想法,请大哥斟酌,兄弟想请大哥大嫂随我一起到金陵,兄弟定能为大哥谋个出身,比打渔为生强过百倍。不知大哥大嫂意下如何?”一时没人吭声。

  黛玉似是反应过来,摇着苏琬的手臂道:“姐姐,就依了我哥哥吧,妹妹可舍不得你呢。”

  这时就听张鹏说道:“兄弟心意大哥领了,只是大哥祖辈以打渔为生,这江边就葬着先人的遗骨,大哥不忍相弃,还是请兄弟快快起程吧,有缘他再会。”

  益谦见张鹏执意不肯,又拿祖先说事,就不好勉强,便朝张鹏和苏琬一抱拳道:“大恩不言谢,来我与妹妹定来探望。”说完相互洒泪而别。益谦搀扶着黛玉下了轿子,黛玉仍是心慌意的,仿佛一切都在梦中,待上得船来才证实自己确是在现实里。

  黛玉正思绪万千,只见两位美貌少妇在丫鬟簇拥下快步走来,益谦笑得合不拢嘴,在黛玉的耳边说道:“看见吗?我两个姐姐接你来了。”黛玉羞道:“是接你呢。”正说着,益霜益琳两姐妹就到了面前,益琳一把就抱住了益谦在他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直掐得益谦呲着牙不敢叫出声。

  这边益霜拉住了黛玉的一双小手,一双美目盯着黛玉直看的小美人几乎哭出来。

  此刻黛玉的卧舱中意融融。黛玉坐在锦缎铺就的卧榻上一副小娘待嫁的俏模样,一双美目不知该看向何方,因为益谦站在她的面前正凝视着她。

  益谦此时不再有丝毫的心里顾及,一心只是要将美人剥光了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他轻轻拉起黛玉抱入怀里,不等黛玉有所表示就吻住了她柔的小嘴忘情地起来。

  黛玉在这方面惟一拿手的就是接吻,因为她早以不知和香兰练过多少遍了,只是被男人亲吻倒是第一次,可眼下的男人已经不是陌生人了,所以在稍稍矜持了一会儿后,就将小舌头送进了益谦嘴里,被的呜呜直哼哼。

  恋恋不舍地离开黛玉的小嘴,看着怀里双眸紧闭的美人,益谦柔声说道:

  “妹妹,将衣服都掉,哥哥还有最后一个疗程。”黛玉睁开双目,娇羞道:“哥哥不是说已经…怎么…”

  正说着益谦已经解开了黛玉的衣服。黛玉光溜溜地躺在榻上闭着眼睛等待着益谦的最后一个疗程,可半响都不见动静,睁开眼睛一看立时羞得几乎要昏过去,只见益谦一丝不挂,站在榻边,手中握着的赫然是那每晚顶着自己的庞然大物。

  羞得紧闭了眼睛不依道:“哥哥不是说…怎么如此…”益谦此时也听不懂小美人的片言只语,他轻柔的像一片树叶般覆上黛玉的娇躯,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脸搂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妹妹,哥哥已刺遍你身上的所有道,可就是这个小还没刺到。”

  说着坚硬的头已经顶开了处女的入口。黛玉一皱秀眉,此时已经知道心上人的最后一个疗程是什么了,便想到了苏琬说过的那些羞人的话,知道此时心上人要自己的心,便抱住益谦的娇声颤道:“哥哥,你来刺吧…刺完了妹妹…就什么病都…”

  话未说完就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全不同于别的道被刺,便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那动人心魄的啼声得月儿探出头来,羞得江水漫过了堤岸…益谦和黛玉这一路上的旎风光非笔墨所能尽其意,穷其韵。故作者就此打住。

  尾声

  一天,荣国府前来了几乘轿子,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大声道:“快快复上贾二老爷,礼部尚书韦大人特派我等前来接少的二娘香兰夫人回府。”

  从此后贾政便彻底痿,虽凤姐百般挑逗也无济于事。黛玉回韦府的第二年,韦家公子娶二夫人,姓薛,名宝钗,据府中下人传言是少着少爷娶这门亲的。

  宝玉还是在荣国府中过他的公子哥生活。他再也没见过益谦。红楼梦中说宝玉最后是出家当了和尚,不知读者信不信,本人是坚决不信,古人有时也会忍不住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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