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姑小说网为您提供曹若冰的武侠小说金剑寒梅好看章节
阿姑小说网
阿姑小说网 穿越小说 都市小说 网游小说 校园小说 重生小说 耽美小说 乡村小说 推理小说 同人小说 竞技小说 综合其它 经典名著
小说排行榜 军事小说 灵异小说 仙侠小说 科幻小说 玄幻小说 架空小说 武侠小说 官场小说 总裁小说 言情小说 短篇文学 历史小说
好看的小说 乡村疯狂 娇凄沦陷 公媳柔情 夫妻记事 红杏墙外 同居狌事 可怜妈妈 校长生涯 一时云起 美母骑士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阿姑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金剑寒梅  作者:曹若冰 书号:40823  时间:2017/9/17  字数:15105 
上一章   第二章 玉手钳鞭梢 神技绝艺震四丑    下一章 ( → )
  藕池庄主在豫中四霸天眼皮底下立窑雄踞,损伤了豫中四霸天的声威,请想这四弟兄,岂能容忍!

  四弟兄略一商量,便立即动身前赴藕池山庄,名义上是拜访藕池庄主,实际上是占夺藕池山庄。

  豫中四丑弟兄一到藕池山庄,藕池庄主似乎已知道四五弟兄来意,当下极力以礼招待,大摆酒筵礼宴四丑兄弟,并介绍其手下群雄十多人与四丑弟兄认识。四丑弟兄经藕池庄主介绍过群雄后,心中不暗地一惊!这才知道,这十多人均皆是关外极负盛名的绿林高手。

  藕池庄主虽未说出他自己的来历,但从其手下尽皆是关外绿林成名的高手看来,必也是来自关外,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武功方面,当更必有超人独特之处,否则,怎能领袖这些关外绿林极负盛名的高手。

  四丑弟兄心中虽然暗惊,但他弟兄四人自出道绿林,二十多年来未遇敌手,名震绿林,他弟兄四人,在绿林道上不但是有名的心狠手辣,而是凶横残暴,一般绿林道对他弟兄莫不稍存畏惧之心,不敢轻易得罪。

  因此,也就养成了豫中四丑的狂傲自大,目中无人的心

  以四丑弟兄狂傲自大的心,虽已知这藕池山庄中,皆是关外成名的高手,但这种有损声威的事,如何便能因对方皆成名高手,而生怯意容忍罢休?

  只是,藕池庄主自一见面时起,即以客礼相待,而且意颇殷勤,四丑弟兄虽是凶恶横暴的人物,在一时之间,也不无法开口说出,要藕池庄主率领手下群雄,离开河南省境的话来,或者发难的的话语!

  酒至中酣,大丑好不容易方抓着一个机会,朝藕池在主发话道:“庄主!我们都是绿林同道,照理说我弟兄不应该说这句话,不过,因为关系着我弟兄在绿林道上的声威,又不能不说,所以我弟兄今天才特地冒昧前来拜访,和庄主说明,请庄主率领各位离开这河南省境。另往他处立窑,免得在这里不大方便…”

  大丑说到这里,略微一顿,双目光四的,扫视了在座群雄与藕池庄主一眼,只见群雄一个个脸上神情均甚淡漠,好象对大丑,的话没有听到一样,漠然无动于衷,只有藕池庄主嘴角微噙着笑意,那笑意似冷漠,而又不像怀有恶意。

  大丑遂又说道:“至于庄主建造这座山庄,所耗费用若干,我弟兄愿意付出赔偿!”

  话说得这么婉转法,在大丑来说,实在是生平第一遭,可算是给了藕池庄主一个最大的面子了。

  在四丑弟兄心目中的想法,以为藕池庄主闻听这番婉转,面子十足的话后,毫无疑问的,必然口答应。

  那知道完全出于四丑弟兄意外,藕池庄主闻言后,并无丝毫意动的神色,只冷哼了一声消角依旧噙着那似冷漠,而又像没有怀着恶意的笑意,神情淡然,双目回视地望了四丑弟兄一眼,声音冷峻地道:“冲着豫中四霸天的名头,话又是说得那么婉转动听,可见是很看得起我这藕池庄主,给了十足的面子了,我这藕池庄主也应该知足识相,惟命是从,率人离开,不过…”

  藕池庄主说着,好像面有难地顿了顿又道:“我们都是关外的人,初入关内,人地均甚生疏,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合意的地方,费了很大的力量,才建造起这座庄院,刚住不久,就要离去,岂只是老朽心中有点舍不得,想来老朽手下各位亦必不愿…”

  藕池庄主说到这里,又是一顿,望着大丑续道:“我们都是绿林朋友,你弟兄居住你弟兄的熊耳山寨,我们住我们的藕池山庄。彼此河水不犯井水,大家互不相犯,与你弟兄声威有何损害?又何必不给老朽留一步余地,要老朽迁离河南省境哩!”

  藕池庄主这番话,听来虽是极为说得好听,但实际上却是软硬兼备,那意思中也就明摆着,客气嘛就大家客气,不客气就大家不客气,要想我们离开这藕池山庄是绝对不成!

  豫中四且又不是笨蛋傻瓜,那有听不出藕池庄主这番话骨子里的意思!

  藕池庄主话一说完,大丑立即浓眉一挑“嘿”的一声冷笑道:“我弟兄是因为不愿意随便伤了绿林朋友的和气,所以才特地前来造访,向庄主说明,若庄主因初入关内,人地生疏,我弟兄可为庄主引见儿个绿林朋友,为庄主在其他省内另觅合意的地方,如庄主实在不离开这河南省境,不肯给我弟兄的情面,说不得,我弟兄只好无礼,向庄主讨教几手关外绝学,与庄主见个高下,来决定庄主的去留了!”

  大丑这话一出,正合了藕池庄主的心意,立即一声哈哈大道:“好!豫中四霸天,确不亏是关内绿林成名的人物。既然如此说话,老朽也正好趁机见识见识关内武学绝艺,究竟怎样惊人?”

  藕池在主说着,便倏地住口,站起身来向四丑弟兄抱拳一拱道:“四位请!”

  四丑弟兄当然不会示弱,也立即站起身来抱拳一拱说道:“庄主请!”

  略一相让,藕池庄主便当先领路步出厅外空地上站立,四丑弟兄连忙紧随着跟出厅外。

  藕池庄主朝着四丑弟兄微一抱拳说道:“老朽在关外早就景仰豫中四霸天,名震关内绿林,久绝学,总因没有机缘,今天荷承四位看得起老朽,老朽甚感荣幸!”

  藕池庄主说到这里,略微顿了顿,又道:“老朽今天若败在四位手下,不用说,当然听从四位吩咐,立刻率领手下人众离开河南省境,另往他处,这藕池山庄双手奉送,不过,如果四位败在老手下呢…”

  说到这里,便不往下再说,只双眼光灼灼的注视着四丑弟兄,意待四丑弟兄自己决定。

  大丑立即一声冷笑,说道:“那还用说吗?只要庄主你胜了,当然任你留住在这藕池山庄,我弟兄四人,立即退出河南省境,从此绿林中没有豫中四霸天这一号!”

  藕池庄主忽地伸手,朝着四丑弟兄一竖大拇指,哈哈大笑道:“就凭这几句话,已令老朽感佩得五体投地,无话可说,不过,我们彼此都是绿林同道,老朽岂能做那喧宾夺主之事,况我们又往日无冤,近无仇…”

  藕池庄主说到这里,倏地面容一正,神情严肃的说道:“老朽的意思,我们这一场比斗,只当是印证武学,点到即止,大可不必拼命,若是四位真的败在老朽手下,也不必退出河南省境,更不必去掉豫中四霸天的名号,只要四位真的看得起老朽,不嫌弃的话,我们就不妨一个好朋友!”

  藕池庄主之所以说这番话,实是深具用意的!

  原来这藕池庄主,乃是威震关外数十年的绿林魁首,从其相貌上看年纪,好象只在在四十开外,实际上他的年纪已经百岁左右,一身武学功力,可算得上是已臻达神化的境地。

  他这次带着关外一二十名高手入关,具有极大的野心,想凭其关外绝异武学,与关内武林一争长短,扬威关内,发扬他关外特异的武学。

  他之所以选择在这河南省境内,建基安窑立业的原因,乃是闻得豫中四丑一身武功卓绝,名震关内绿林,心存结纳,想将这四丑弟兄收为臂助!

  四丑弟兄怎会知道这藕池庄主的心意,同时也不知道这藕池庄主即是威震关外数十年的绿林魁首,若是知道,四丑弟兄心虽极狂傲自大,目中无人,对这名头高大的关外绿林魁首,恐怕多少总得有点顾忌!

  藕池庄主的话刚说完,四丑弟兄尚未答话。忽听藕池庄主身侧一人说道:“庄主这话不错,关内关外绿林都是同道,况我们这次入关的宗旨,也只是为求与关内绿林同道印证武学而来,豫中四霸天,武学深,名震关内绿林,我们当不能放弃这印证武学的好机会,不过,只要四位不嫌弃我们关外这些微不足道的绿林朋友。我们竭诚四位做我们藕池山庄的贵宾!”

  这人的话刚完,忽又听藕池庄主一阵哈哈大笑望着四丑弟兄道:“怎么这样,贤昆仲可听到了吧!老朽手下的人,虽算不上是什么武林高手,但在关外绿林道上也颇有点小小的名气,他们都在竭诚贤昆仲,为我藕池山庄的嘉宾哩!”

  藕池庄主说着,略一停顿,大丑正要说话,藕池庄主却抢着说道:“依老朽的意思,我们不如将这一场印证武学,就做为贤昆体做不做我藕池山庄贵宾的决定,当然,如若老朽败在贤昆伸手下,还是原话,老朽马上带着众人退出河南省境,返回关外,只要贤昆仲在关内道上一天,老朽等决不再进入关内一步,若然老朽侥幸胜了贤昆仲,则深望贤昆仲能留做藕池山庄贵宾,不知贤昆仲心意如何?”

  四丑弟兄虽然尚还不甚明白藕池庄主说这样的话,究竟是何用意,但极为明显的有意收罗他弟兄四人的意思,不过弟兄四人皆有点不懂,藕池庄主为什么要收罗他弟兄?而且听藕池庄主说话的口气,以及看他的神情,好象这场比斗稳胜似的…

  大丑略一思索,便毅然答道:“既承庄主这样看重愚兄弟,愚兄弟怎能辜负庄主这番厚意,我们就这样决定好了,不过…”

  大丑望着藕池庄主问道:“我们这场比斗,应该如何个比法,就请庄主决定吧!”

  藕池庄主谦虚的说道:“在这藕池山庄,老朽总算是个主人,贤昆仲远来是客,当然由客人来做决定,那有主人决定的道理。”

  大丑和其三个弟弟本是抱着惹事生非的宗旨而来,万想不到这藕池庄主如此客气礼待,直到这时为止,对他弟兄四人始终未在敌意,未来之前的心中那股敌意,也不早就渐渐消逝!

  大丑闻听藕池庄主这样说法,便也就客气的说道:“世间上只有客随主便的,那有主随客便的道理,庄主不必客气,请决定吧!”

  藕池庄主哈哈一笑,说道:“好!好!贤昆仲真是快人快语,老朽如再客气,就显得老朽虚套了,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猛地双眼一睁,光似寒电般的,扫视了四丑弟兄一眼道:“我们彼此素无怨仇,又同属绿林同道,只不过是相互印证武学,当然也就不需要象寻仇报复那样的拼斗,更不需要动什么兵刃,只要在拳掌上印证,点到即止,也就算了,至于印证的对手,就由老朽陪着贤昆仲走上个三二十招即算完事,不知道贤昆仲以为何如?…”

  说罢,便双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四丑弟兄,四丑弟兄一见这藕池庄主双目中芒暴,似寒电般人,心头均不一震!暗道:“看来这藕池庄主内功极为湛,倒是个劲敌,实在不可轻视哩!”

  这藕池庄主口气好狂,竟敢不把这威震豫,鲁、燕、晋、秦、鄂、皖七省绿林的豫中四丑放在眼内,要独自一人与四丑弟兄动手过招,印证拳掌,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岂只是不可思议,而且太有点瞧不起四丑弟兄,不过,这藕池庄主若没有特异的绝学,充分的自信,必胜的把握,岂敢如此!

  四丑弟兄心中不暗惊!惊是惊,在惊的后面,不由得稍稍有气!

  气虽气!可不便形于

  “庄主既然这样说,愚弟兄还有何异议,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丑说着,便向藕池庄主抱拳一拱说道;“庄主!请发招吧!”

  说罢便立掌当,凝神以待。

  藕池庄主哈哈一笑道:“刚才是客随主便,由老朽占先决定。现在该轮到贤昆仲了,请吧!别客气了。”

  藕池庄主这样一说,大丑于是也就不再客气,便说了一声道:“那么,就有占了!”

  说罢,正要挥掌进招,忽听三丑在旁喊道:“大哥且慢!这头一场就让给我三弟吧!”

  喊声刚完,三丑已掠身扑出,大丑只得连忙收住发的招式,向三丑说道:“三弟,当心点。”

  三丑道:“大哥放心,小弟知道。”

  大丑飘身后退,三丑便朝藕池庄主一抱拳道:“庄主请!”

  说着,挥双掌,出手招“魁星摘斗”欺身直取藕池庄主!

  藕池庄主微微一笑,滑步偏身,避招还攻,左手倏伸,扣拿三丑右手腕脉门,右手中食二指疾取三丑双睛!

  三丑心头不一凛!这藕池庄主,不但出手语式怪异,手法奇特,而且避招还攻,几个动作完全呵成一气,真是疾若电闪,快似飘风!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三丑立时心生警惕!知道这藕池庄主身怀奇技武学,实非一般绿林高手可比!

  藕地庄主一身武学虽然高绝,出招快捷,但三丑武学亦非泛泛,徒负虚名之辈。

  藕池庄主避招还招攻到,三丑急忙挫腕偏首,滑步旋身避过,挥双掌再度扑攻,展开绝学,斗在一起。

  三丑虽是威震七省的绿林高手,但和这成名数十年的关外绿林魁首相较,实在有点相形见绌,未出二十招,便已显得手忙脚,招式散慢,封架无章,已落败象。

  二丑一见三弟不行,便双掌一错,纵身跃出,一声喝道:“三弟且退,待愚兄也来领教几招关外绝学!”

  三丑闻声连忙倒身跃退,二丑只向藕池庄主微一抱拳,便立刻挥双掌发招,进攻藕池庄主,藕池庄主也立即亮双掌相,二人斗在一起。

  二丑与藕池庄主相斗,亦只不过走了二十余招,即已败迹,大丑便连忙跃出替下二丑,尽展一身绝学,与藕池庄主相斗。

  四丑弟兄中以老四的为人最机警,最聪明,情也最阴沉狠辣恶毒,武功也算他最高!

  这一场印证武学,自一开始,四丑就特别注意藕池庄主怪异的招式手法,全神贯注的,双目光灼灼,跟随着藕池庄主的招式手法在打转。

  结果,他终于发觉了这藕池庄主的招式、手法、身法,不但怪异奇特,而且神妙异常,每一招式的掌指之间,似均暗含披着一股极强劲力,只是未发而巳!显见对方真的是旨在印证武学,不伤害自己弟兄,不然,只要对方这种沼式掌指之间,暗含蓄着的劲力一吐出,那后果如何?不言可知!

  这人是谁?竞有这般高的绝学功力!关外绿林道上,有这种身怀奇学之士,怎地没有听说过?

  忽然,他心中一动,暗自思忖道:“莫非是他?若然是他,今天我弟兄毫无疑问的,是必然输定了,就是循照往常惯例,弟兄四人联手齐出,在他的手下,要想讨得便宜,恐怕亦极困难,何况是单打独斗?…

  想到这里,心底不陡然一惊!

  这时,大丑已与藕池庄主互拆了三十多招,大丑已渐呈不支现象,招式散,守多攻少!看样子,决难支持过十招,必败无疑!

  四丑一见,连忙喊道:“大哥请退!”

  大丑闻声退下,只见四丑不慌不忙,慢步走出,走近藕池庄主六尺开外站住身形,双目光灼灼地望着藕池庄主不住的上下打量。

  藕池庄主不知四丑此举是何用意?为何要这样的打量他?心中不一愕,怔怔地望着四丑发愣!

  大丑二丑三丑,一见四丑这种神情,也不知四丑捣的什么鬼,心中都不觉暗暗纳罕!

  四丑目不转睛的打量了藕池庄主一会儿后,忽地一阵哈哈大笑,扭头望着三个哥哥道:

  “大哥二哥三哥!我弟兄今天都走了眼了,筋斗也栽到家了,不过,这筋斗我弟兄是应该栽的。栽得一点儿也不冤…”

  大丑二丑三丑闻听,都不一齐瞠目望着四丑发怔!不明白四丑为何会突然这样说法?

  又是有何用意?…

  藕池庄主闻听四丑这话,心念不一动,便哈哈一声大笑道:“老弟,你…”藕池庄主话尚未说完,四丑已向他抱拳一拱,抢着说道:“总瓢把子,我弟兄做梦也想不到,是总瓢把子你亲自进关来了,刚才我弟兄有冒犯之处,尚望总瓢把子你原谅勿怪!”

  四丑说着,便对大丑二丑三丑说道:“这位便是威震关外绿林数十年领袖群雄的总瓢把陆大哥,大哥!你说我兄弟今天栽在陆大哥手里,栽得冤枉不?”

  “哦!”大丑二丑三丑均不同时哦了一声!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四十开外年纪的中年汉子,便是威震关外绿林道数十年,领袖群雄的总瓢把子,难怪武功恁高,心中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弟兄三个连忙抢前一步,齐向藕池庄主抱拳一拱说道:“我弟兄真糊涂透了,一时竟没想起是总瓢把子你进关来了,真是失礼之至,刚才冒犯之处,总瓢把子,你就包涵着点吧!”

  这位领袖关外绿林的枭雄藕池庄主闻言,不哈哈一阵大笑道:“四位老弟,你们太也言重了,我陆某这次入关,在四位声威所属的地区,竟擅自立寨,未曾事先向四位老弟招呼一声,实在多有冒犯,尚望四位多多海涵才是!”说罢便又纵声哈哈大笑不止。

  四丑弟兄不面孔一红,好在四丑的脸孔本就是红黑的颜色,虽红,并不明显,若不注意细看,决不可能看得出来。

  大丑便也跟着一声哈哈大笑,说道:“陆大哥,你也太过客气了,这点小事,也值得陆大哥你这样说法,实在使小弟们惭愧极了,不过,要不是这样,小弟们又怎能领教陆大哥的绝学哩!”

  大丑说着,忽然住口望着藕池庄主问道:“陆大哥不在关外纳福,怎么会有这种豪兴进关来呢?”

  说着,便向四丑弟兄一举手,侧身肃客,如果换一个地方,四丑弟兄或者会毫不客气,旁若无人的昂首先行,但,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在这位关外绿林枭雄面前,却也不敢过份狂傲放肆,况四丑弟兄深知这位关外绿林枭雄,看来虽只不过四开十外年纪,实际上威震关外已达五六十年之久,恐怕已距离百岁不远,若论辈份,较自己弟兄实要高上一辈!

  藕池庄主举手请客先行,亦只不过是礼貌上的谦让,四丑弟兄略一客气,藕地庄主当然也就不再谦让,领先进入大厅,四丑弟兄随后,其他一干关外高手,亦跟着进人大厅,重整杯盘,分宾主依次入座。

  藕池庄主这才把此次入关的宗旨,详细的向四丑弟兄说明,并极力拉拢四丑弟兄,请四丑弟兄加入他藕池山庄,为其臂助,与关内武林名门正派的武学,一争长短!

  四丑弟兄也就立即欣然答应,加入了藕池山庄,为藕池庄主随身四个护卫。

  且说豫中四丑弟兄忽地猛勒马缰,一齐刹住,八道光灼灼的眼睛同时向姑娘,姑娘芳心不感到一阵厌恶,口发出一声:“啐!”

  别过头去,正要放辔前驰,忽闻嘿嘿一声冷笑道:“姑娘,你们不是两人同行的吗?怎么只剩你一个人的哩,还有一个哩?”

  韵晴闻言,不又回首望了四丑弟兄一眼,没好气地娇叱道:“你们是干什么的?问这个干嘛?”

  大丑又是一声冷笑道:“嘿!看不出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火倒是蛮大的,我们这样问问,也算是不对吗!”

  一句“小丫头”韵晴芳心顿时大怒,一声娇叱喝道:“你四个丑鬼,竟敢出言不逊骂人,姑娘要不是不愿与你们一般见识,今天非得要教训教训你们不可!”

  说罢,玉手一抖马缰,便要纵马驰去!

  大丑一见,急忙一拧手中马缰,两腿一夹马肚,纵马跃到姑娘马前,拦住姑娘去路。

  韵晴不大怒,一声娇喝道:“丑鬼!你要怎地?”

  大丑嘿嘿一声冷笑道:“不要怎地,只要姑娘留下坐马,便任姑娘走路!”

  韵晴一听,芳心立即明白这四个丑鬼是来追她们姐妹俩劫马的,不用说,当然跟来路上劫马的那一伙是同,一丘之貉了。

  “哼!”韵晴的小瑶鼻儿里发出了一声冷哼道:“要是姑娘不肯哩?”

  大丑脸色一沉道:“那就只好要对不起姑娘了。”

  韵晴冷冷地道;“怎么?难不成你们要硬抢?”

  大丑点点头道:“姑娘不肯,我弟兄也只好如此了。”

  韵晴不由一阵格格娇笑,那笑声有如银铃响彻长空,又恍若珠走玉盘,划破这荒野古道的寂静!声音既娇又脆,的确悦耳好听!但却使人有点受不了,因为这笑声与众不同,乃是从丹田发出!

  若非内家功力已臻极高火候,笑声怎能如此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四丑闻这笑声,心头均不一震,暗道:“看不出这小丫头年纪不太,内功倒颇湛!”

  “呸!”韵晴笑声一落,便“呸!”的一声,意颇不屑的道:“凭你们这四个三分不象人,七分倒像鬼的丑料,也敢来拦阻姑娘,妄想劫马,真是…”

  韵晴话还未说完,大丑即已忍不住一声暴喝道:“丫头住口!我豫中四霸天名震绿林二十余年,从来还没有人敢在爷们弟兄面前发过横,瞧不起爷们。你这丫头是何人门下,又有多大能耐,竟敢这样目中无人,狂傲自大!”

  韵晴又是一阵格格娇笑道:“没有人敢,现在姑娘不是敢了吗?你们这豫中四丑又怎样?姑娘就不相让,凭你们四个丑鬼这副样子,还能吃人不成!老实告诉你们吧!你们这点名头,也只能吓唬吓唬江湖上的贼,要想吓唬住姑娘,那简直是作梦!”

  韵晴说着,小瑶鼻里发出一声冷哼道:“我看你们还是识相一点好,姑娘也不与你们一般见识,不然,惹恼了姑娘,可不管你们是什么四丑四鬼,废了你们,可别说姑娘心肠狠辣!”

  姑娘这番话说得实在有点嫌大狂,豫中四丑在绿林道中,虽算不得是顶尖儿的高手,但亦是一等脚,岂可这样轻视!

  大丑不脸色一变,一声暴喝道:“丫头!你太狂了,大爷今天要不给你一点厉害,谅来你也不会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呢!”

  说着,一抖手中长鞭,三尺多长的一软皮鞭,立即笔直,力透鞭梢,直点姑娘面门。

  韵晴口中发出一声冷笑,鞭梢面点到,身形一丝不动,仍然端坐马上,神态从容,不闪不避,对这长鞭好象视若无睹!

  韵晴这种神态,真是大胆至极,不但大胆,而且欺人,换句话说,根本就没有将对方看在眼里。

  大丑见状,心中不更为愤怒,嘿的一声冷笑,冷笑声中,暗运真力,贯透鞭梢,又增加了二成劲力,他是存心要一鞭将姑娘毁在鞭下!

  姑娘若不是身负绝学,没有克敌制胜的十分把握,怎敢如此大意!

  眼看长鞭鞭梢,只距离姑娘面门不过三寸左右,这才见姑娘倏抬玉臂,伸食、中、母、三指,疾向长鞭鞭梢钳去!

  出手真是快逾飘风,疾若电闪,端的迅捷无比,不但迅捷,而且又准又稳!

  大丑心头不一震!暗道:“好丫头,你也太小瞧我豫中四丑了,我这条鞭虽只是一普通的皮马鞭,但经我运起真力贯注鞭身,何异是一枝百练钢的长鞭,我倒要试试你这丫头究竟有多大功力,胆敢这样欺人,一出手就抓鞭!”

  大丑心中刚在这样想,鞭梢已被韵晴玉手三指钳住,别看只是有若笋葱般白柔滑的三只玉指,却比一把钢钳尤为坚硬厉害!

  在大丑是有心要让姑娘钳住,给姑娘一个大苦头吃,废掉姑娘一只玉手,籍消姑娘瞧不起他的心中怒火!

  大丑这种想法,实在有点天真好笑,不!并不是天真好笑,是他自负太高,太狂,小瞧了姑娘,他不想想,姑娘若没有绝学奇技,怎敢一出手就抓对方手中的兵刃武器?怎敢!

  不过,话倒说回来,就是大丑没有这种天真想法,不存心让姑娘抓住鞭梢,只要姑娘出手安心要抓他的鞭梢,就是他不想让姑娘抓着,恐怕也是不行哩!

  姑娘三指刚一钳住鞭梢,大丑本是存心蓄势,立即吐气开声,一声暴喝道:“撒手!”

  运足八成功力,猛地一抖一震!

  这一抖一震,论力量不下千斤,在大丑心中以为姑娘必然发出一声惨叫,一个娇躯定必被震得腾空飞起摔出去,一只手臂也必立废!

  怎知大出大丑意料之外,这一抖一震的力量,姑娘非但没有如他想象那样的发出惨呼,而且仍旧端坐马上,娇躯连晃也没有晃一下,神态依然是那么从容,不要说了,长鞭的鞭梢还是被姑娘的三只玉指钳着。

  相反的,反而是大丑的身形微晃了晃,并且还感觉到口血气有点翻涌!

  大丑心中不大惊!连忙稳住身形,运气压住口微感翻腾的血气!

  忽听姑娘一声冷笑道:“就凭这点功力,也想在姑娘面前发横,妄图抢夺姑娘的宝马…”

  姑娘话未说完,忽听有人朗声念颂道:

  负亲仇;

  埋首荒山十易寒暑!

  走天涯,踏海角!

  访仇踪;

  仇踪何处?…

  这是什么?即不是诗,又不只词,显系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人信口念出,而这人正在天涯海角,寻访仇踪!

  韵晴姑娘芳心不一怔!

  这是什么人?但听这人的语调清朗铿锵,显然这人的中气极为充足,内家功力已臻极高境界!

  大丑运八成劲力一抖一震,不但未能伤得姑娘,自己反而感觉口有点血气翻涌,大惊之下,心中这才知道这小丫头年纪虽然不大,功力却已是高深难测。

  豫中四丑威震绿林二十余年,可算得从没有栽过筋头,落败过,想不到今天沟里翻了船,竟会栽在这么个小丫头的手里。

  旁立二丑三丑四丑虽告已看出苗头不对,心中甚急,可是谁也不敢冒然出手解救,原因是大丑手中长鞭的鞭梢,仍旧被对方五指钳着,旁观者清,三人心中均皆有数,姑娘的功力较大丑深厚,这时如果冒然出手解救,一个不好,大丑就得伤在姑娘手下,因此,心中虽是甚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徒自瞪眼看着。

  大丑明知功力不及对方深厚,要撒手丢鞭,势又不能,好在对方只是钳住鞭稍不放,并没有加劲透过来,但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事,何时才能了局,于是便在暗中潜运真力,蓄势待发,来个猛不防,一举夺回长鞭,然后再弟兄四个联手对付这小丫头。

  就在姑娘闻听朗颂之声,芳心微一怔神之间,齐巧大丑真力运调完毕,再度发动之际,只听得大丑猛然一声吼道:“撤手!”

  姑娘闻声警觉,连忙玉指运劲,但已经慢了一步,只觉得三指微微一震,钳着的鞭梢已被夺了回去!

  姑娘顿时芳心大怒,右手长鞭一震一挥,立时幻现出一片如山的鞭影,挟狂飙,威势万钧的直向大丑上身数处要害攻去!

  这是什么鞭法?怎么一出手,招式就有这大的威力?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大丑心中不骤然!手中虽也有一枝长鞭,但未看清招式,怎敢随便挥鞭封架!

  因为在马上不易问避,忙不迭一仰身躯,双足一点马蹬,略一假力“金鲤倒穿波”由马股上向后平穿出一丈五六落地。

  大丑身形刚落地站稳,陡闻一声娇叱入耳。接着又是一片如山的鞭影。挟劲风狂飙攻到!

  也就在这时,陡闻有人一声喊道:“姑娘!且请住手!”

  喊声未落,一条人影已疾若矢般地到,手中长鞭一挥,开姑娘的长鞭,解救了大丑的一鞭之危!

  姑娘本因妹妹犯了小儿,急驰而去,芳心就有点不大舒服,正要跟踵追去,偏巧豫中四丑赶来拦阻住姑娘,要抢夺姑娘的宝马,芳心就不生了气,大丑发招动手,后又趁她心神微分之际暗中运力突然夺回长鞭,就更为生气,乃才挥鞭施展绝学,要给大丑一道厉害!

  眼看大丑就要伤在这一鞭之下,突被来人挥鞭开长鞭,解救了大丑的危难,芳心这就不由的更是气上加气遂将心中所有的气怒,一古脑儿都转移到了这来人身上。

  凭着来人刚才挥鞭开她长鞭的这份劲力,虽也暗惊来人的功力武学高深,绝不在她之下,但这时姑娘是在气头上,那管那许多,来人是谁?连看也没有看一眼,便是一声娇叱,一抖手中长鞭,力透鞭梢,鞭直向来人前要搠去!

  蓦然,姑娘的一双秀目,透过覆面黑纱,瞥见来人的一张英俊秀逸出俗的玉面时,芳心里不了一口凉气,忙不迭猛提一口真气,挫腕撤鞭,硬收住暗含着无穷变化的这一招攻势,樱口中口发出一声娇声的惊呼道:“咦!原来是你…”来人朝着姑娘略一点头微笑道:“不错!姑娘!正是小生,想不到吧!”

  原来这来人非别,正是她一见难忘,芳心系念,也就是她和妹妹先前谈说的,在来路上遇到过的,妹妹也在想念着的文弱的少年书生。

  这时,韵晴姑娘的芳心中,说不出是惊?还是喜?…

  惊的是,原来他也是武林同道,不但是武林同道,而且武功极高!

  喜的是,刚才还在和妹妹谈论他,想念他,想不到他现在竞出现在眼前了,要是他早来一步多好!

  韵晴的一双秀目凝视着他的俊面问道:“你认识他们,和他们是朋友?”

  书生摇摇头道:“不认识,也不是朋友。”

  韵晴微觉诧异的道:“那你为什么要替他们解危哩?他们都是坏人,想夺我的宝马呢!”

  这时,豫中四丑都已下了马,并肩站立一侧,他们心中都在暗自盘算,必得将韵晴姑娘毁在这里,留下宝马!否则,从今后,豫中四丑在江湖上也不用见人了。

  书生侧首望了豫中四丑一眼,正答话,忽听姑娘口中响起银铃声音问道:“刚才那朗声念颂着什么的,是你吗?”

  书生点点头道:“正是小生一时心中有所感触,随口念出!”

  “哦!原来你身负血海深仇,你知道仇人是谁吗?”

  除了一声惊异的“哦”之外,语声不但温柔异常,而且虽然看不到她玉面表情,但从她温柔的声调中,显示了对他的关怀!

  姑娘芳心本就有着一股难以抑上的怒气发,可是自一见着他呵!她发不出了,不知怎地?那股子怒气竟于不知不觉间消逝得一干二净!

  最奇怪的,她一知道他身负着血海深仇时,芳心不感觉得有点儿难过,而更加关心!

  这是为的什么啥?这件与她毫无相关的事,又是个与她没有一点关系的男人的事,她为什么要关心,感到难过呢?

  她自己也不有点莫名其妙,感觉到无法解释。假若一定要解释的话,那只好说是女人家的心肠软罢了!

  写到这里,著者也不对这世间的事理,发生怀疑?而感到莫名,难以解说了,如果一定要说“女人心软”那么俗语中的一句“最毒妇人心”那又该做何解释呢?这世界,真是个矛盾的世界,这种绝对相反不一致的理论,真是个矛盾的理论…

  呵!女人!女人的心,真令人难以捉摸、理解?…

  这种温柔而又充着关怀的语凋,只令书生心头感觉一震!但淤积中十年有来的血海深仇,怎会为这甜美娇柔的声调震散忘记!

  只见书生玉面倏地惨然一笑道:“姑娘,这也就是小生刚才要出手替他们解围,不让他们四兄弟伤在姑娘手底的原因。”

  韵晴芳心微微一动,问道:“相公的仇人难道就是…”

  书生又是惨然一笑道:“小生也尚不十分清楚,不过却知道与他们豫中四丑确有关连!”

  书生的两番惨笑,瞧在姑娘眼里,芳心不就连震了两次,小瑶鼻儿一酸,难过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书生说罢,忽地望着豫中四丑仰天一阵朗声大笑,笑声中溢悲惨的意味,宛若巫峡猿啼!

  豫中四丑闻听这笑声,心头均不觉为之一震,这少年书生好湛的内功!

  从这书生刚才和姑娘极短的几句谈话中,豫中四丑已听出一点端倪,这少年书生好象是向他弟兄寻仇而来,于是四丑弟兄便暗中将这少年书生仔细的一打量,朦的月光下,只见这少年书生,生得面如团粉,目若朗星,两道剑眉。斜飞入鬓,红齿白,身着一袭青色儒衫,悬一支长剑,纹身站立,文质彬彬,宛若玉树临风,神情潇洒脱俗,气度英俊秀逸,看年纪最多不过十八九岁,真是个翩翩美书生,绝世佳公子。

  豫中四丑心中暗觉诧异,既不认识这少年书生,也想不出来与他有何仇恨?不过四丑弟兄心底甚是有数,二十多年来,手底杀人无数,这少年书生定然是那些被杀害者,其中之一的后人。

  书生笑声一落便听得他朗声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熊耳山中三进三出,未见豫中四丑踪迹,小生还以为四丑弟兄闻风遁迹,缩头藏匿起来了呢?想不到今夜竟在这里幸遇!…

  说着,又是一阵哈哈朗声大笑。

  这书生真风雅得紧,也实在的酸得可以,在此时此际,还就这种心情酸溜溜的咬文嚼字,若不是这话意中还含着一自讽刺的意味,别人听了,恐怕要以为他是在做文章!

  豫中四丑成名江湖二十多年,威震七省绿林道,几曾受人轻视过!这少年书生明是寻仇而来,当着这种绿林道中,一等一的高手的仇人面前,竟然如此神情自若,说笑从容,好象根本就没有把豫中四丑弟兄放在眼内,可谓是目中无人之极!

  少年书生的话虽是文绉绉,但这讽刺的意味,使人听了实在不好受,四丑弟兄那能忍受得住!不过,大丑因为这少年刚曾解了他一鞭之危,在究竟何仇?未清楚之前,尚觉得有点不大好意思发作,四丑素阴沉稳着,从刚才韵晴姑娘向大丑攻出的两招鞭法神奇的招式中,他已看出姑娘身怀盖世奇学,功力极高,远超出自已弟兄,再从少年书生挥鞭开姑娘长鞭,解救大丑一鞭之危中,虽然这少年书生来得突兀,出于姑娘意外,但也显见他的功力实在不弱,何况他的身形,挥鞭手法,皆是疾若闪电,其快捷准稳的程度,实属生平罕见!

  因此,四丑只是阴沉着脸色,冷冷的站着不出声,心底却在暗自盘算!

  二丑三丑皆是与大丑一样的暴燥脾气,见这少年书生语含讽刺,神态狂傲,三丑首先就忍不住一声暴喝道:“小子!你有好大能耐,敢来向爷们弟兄寻仇,还敢这么狂傲,目中无人,你且报出名号来,是何人子弟,与爷们是何怨仇?”

  少年书生朗声一笑,说道:“少爷名叫戈碧青,是何人子弟,你们可不必问,少爷也不会告诉你们,就是告诉你们也未必知道。”

  少年书生说到这里,双目忽地神光一闪,似寒电般地注视着四丑弟兄厉声喝问道:“我问你们,当年那神箭穿云戈大侠与你们何仇何怨,你弟兄四人竟率人前往戈大侠家中,下那样的毒手!”

  四丑弟兄闻言,这才恍然明自,原来是神箭穿云戈大侠的后人,来报仇来了。

  “哦!”大丑“哦”了一声,望着戈碧青问道:“这么说来,你便是那戈老头儿的儿子了?”

  戈碧青冷“哼”了一声道“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多问。少爷今天要你们弟兄四个偿还这笔血债!”

  大丑忽地嘿嘿一声冷笑道:“你以为当年杀害你全家门的事,是我弟兄所为的吗?”

  戈碧青不一怔!望着大卫瞠目问道:“怎么?不是你弟兄所为?…”

  大丑又是嘿嘿一声冷笑,正容说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是我弟兄做的,我弟兄决不会赖,不是我弟兄做的,我弟兄可也犯不着冒名顶替,代人承认这笔账呢!”

  戈碧青本待不信,但一看大丑一脸正容,而且语气真直,不有点犹豫起来,怀疑的问道:“那么究竟是什么人,下的那样的毒手呢,想来你兄弟当年在场,必定知道清楚,尚请明告,则小生当必感激不忘!”

  大丑道:“这人是谁,我弟兄虽然知道,但却未便告诉少侠,再说,就是告诉你,凭你的功力,要想前去报仇,何异是自投罗网,白白送死!”

  戈碧青不一声朗笑,怒道;“你们都是同时前往下手之人,当然不便说出那人是谁,反正你弟兄也有着份儿,今天要不把你弟己留下,给你弟兄一点苦头吃吃,谅来你们是决不肯轻易说出的!”

  大丑嘿嘿一阵冷笑道:“不错!我弟兄那天是也去了,至于有没有份,我弟兄现在也不需要多说,以后你当会明白,不过,你这小子既然敢口出狂言,要留下我弟兄,我弟兄倒要看看,你究竞有多大功力,什么绝学,这样的目无尊长!”

  戈碧青一声朗笑道;“少爷虽没有什么绝学,但大概要留下你弟兄四个尚还不太难吧!”

  戈碧青这话实在有点嫌太狂了,豫中四丑名震绿林二十多年,功力岂是等闲,四丑弟兄在江上,遇敌拼斗时,不管你人多人少,向例是一拥齐上,而四丑弟兄练就的一套四象阵法,威力至大,在这四象阵法上,二十多年来,也不知道毁掉了多少成名的高手。

  四丑弟兄闻话,脸色均不一变。

  只听得四丑一声桀桀怪笑道:“我们别光斗嘴了,还是在手底见胜负,领教少侠的高招吧!”

  说着,便朝三个哥哥一使眼色,四人立即各按方位站立,将戈碧青困在核心。

  戈碧青深知豫中四丑的一套四象阵法,威力颇大,不同凡响,一见四丑一开始就摆开了四象阵法,心中虽然不怕,却也不有点嘀咕!

  虽然嘀咕,但岂能形诸于,稍示怯意?

  只见他目神光,对四人所立的方位略一打量,便剑眉倏地一挑,一声冷笑,霍地身形一旋,翻身出掌,掌心外吐,推出一股劲风,直向四丑撞去!——

  xmwjw扫校,独家连载  wWw.aGuXSW.cOM
上一章   金剑寒梅   下一章 ( → )
龙飞凤舞碧云红唇血印归元神掌断魂崖绝命旗香罗扇毒眼龙淡烟幻影丹心旗英雄枪·美人碧血金刀
阿姑小说网提供了曹若冰创作的小说《金剑寒梅》清爽干净无错字的文字章节:第二章玉手钳鞭梢神技绝艺震四丑好看阅读,金剑寒梅全文无弹窗热门阅读尽在阿姑小说网,阿姑小说网转载收集金剑寒梅好看章节。